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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之浅谈
2018-08-30IP属地 火星276
 书法是一门具有悠久历史的传统艺术,而书法作品是一门最简练的艺术,一点一线,寥寥数笔,一字数字或一行数行,便可勾勒出一幅令人神往的艺术作品。书法理论也非常简练,往往是数千字、百来字的随笔、题跋,便把一个深奥的道理说得明明白白,点得透透彻彻。再如,书法作品重意境,一幅精美的书法作品,有神有韵有气魄有骨力,如诗如画如音乐方为上品。书法理论也注重状物抒情,一幅精彩的书法,就像一首诗,一曲歌,一幅画,让人咏涵想象,领略不尽。还有,书法作品只有遇到知音,欣赏起来才能如痴如醉,如对尊师,如对故旧;书法理论只有领会了,欣赏起来才能会心会意,如饮醇醪,如品名茶,回味无穷,拍案叫绝。
 
早在两千年前的西汉时,就有位叫杨雄的人提出“书,心画也。”一幅书法作品,就是一幅心灵的画图,而心灵的想象力是无穷无尽的,天地万物,三教九流,七情六欲,无所不包。儒家、道家、法家、佛家、阴阳学家等等,对书法都有精僻理论和书法精品,底蕴丰富而心醉神往,顿悟良多,备之案头,终身受用不尽。就历史来说,各朝代都有书风。晋代尚“理”重“仕”,以二王为圭臬,以《兰亭序》为代表的“放浪形骸”、“闲雅挺拔”,时代格局正是这种心理流程的集中折射。到了唐代,书法“尚法”与“重情”之两条艺术主线使中国的书法艺术在当时走向了极致。颜真卿的森严整饬、朴茂端庄标领整个时代,柳、欧、褚、虞等均是“尚法”的代表人物。“重情”代表人物则是张旭、怀素。张旭、怀素的狂草在书法艺术抒发书家情感上进行了的大胆探索,于是出现了“尚法”的愈发严谨,“重情”的愈发狂放的两极。到了宋代,书法艺术逐步向文人部落麋集,书法家、画家融而为一的博大、深沉、韵致的文化品位应运而生,出现了以“苏黄米蔡”为代表的“尚意”书风。到了明清,书法艺术又崇尚起“帖学”和“碑学”,康有为、邓石如、赵之谦、吴昌硕等为代表人物。历代书家所追求的不同层面的文化品位,对当代的书法创作有着潜移默化的浸染与导向作用。1979年,文化禁锢解体,书坛生机勃勃。那时,《书法》杂志社举办“全国群众书法评比”,参赛的作品大都以传统的中堂、条幅为主,风格端庄、秀美,反映出书法界对中华传统文化的一种复古回归意识和对书法艺术的张扬。后来经过若干年的前瞻和反思,以河南群体代表的中原书风,称霸书坛,作品风格雄强博大,粗霸放达。再若干年后,随着社会的逐步开放,并走向多元化,以辽宁为代表的小楷、小行草书在书坛中逐步流行开来,其风格随意,无所覊绊。进入九十年代,一种典雅、恬淡的书风悄然兴起,其代表是江苏书坛,反映了江南文人儒雅之风的复归与怀旧。再后来,潇洒的书风独占鳌头,以广西为代表的西域民间格调与现代文人的追求,反映出一种鲜活创新的时代气息与对历史文化的依恋之情。显而易见,所谓书风,其实就是一种文化观念的品位。书家对文化品位的追求,一直蕴含着理论意义上的辅导作用,而且,谁能够立足并把握住历史、现在与未来,也就能够标领、左右书坛的走向。
 
中国是一个书法的国度,书法是传统文化艺术中一颗灿烂的明珠,中国人对之于书法,是一种民族性的爱好,是从童年启蒙时就培养起来的、共同的审美天性。但是,我们又不得不承认这么一个事实:绝大多数的读书人、认字人,又天天在写字,而对书法却是讳莫如深,有喜爱的“狂热”,而无创作的胆量,把书法领域看作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一块圣地。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就是“书法神秘论”在作怪。
 
书法是传统艺术。几千年来,它沿着历史的轨迹一代代长存不息地发展着,期间不可避免地留有各个时代社会的烙印,尤其是漫长的封建社会的烙印。在封建社会,就社会意识来说,总是封建思想占统治地位,书法属于上层建筑中意识形态的一种,自然也不能例外。所以,过去论述书法者,都是以文人学士为书法正统。他们一方面无视社会下层人物如工匠、书家的精品佳作,一方面给书法披上一块神秘的面纱,扩大书法的学习难度,好像是不经历“笔冢墨池”、“白首攻之”,便不能进入书法这块领地,而普通百姓,平时要为日常的衣食温饱奔波劳作,哪有条件像智永和尚那样“登楼不下,四十余年”地学习书法?这样以来,普通百姓芸芸众生自然也就与书法无缘了。于是乎,书法便为封建文人所垄断,学书者也是群相盲从,人云亦云。
 
王羲之的“百日之工”之说,提倡“百日可成,”分明是告诉我们,书法并不神秘,书法并非高不可攀,人人可学,有灵性者能学成,无灵性者也能学成。而且,学成的时间并不需要花费那么可怕的漫长的岁月,只要认真学习一段时间,即可踏入书法这扇艺术之门。王羲之在这里说的“百日”,并非实指一百天,而是强调用不了太多的时间便会学有所成,便可打下基础,便可把笔下的墨迹堂而皇之地称为书法。据史书记载,王羲之的儿子王献之七八岁学书法,学了不长时间就能用扫帚蘸上泥浆在墙壁上书写一丈见方的大字,而且写得很有气势,观者如堵,王羲之看了也很满意。可见,王羲之“百日之工”之说,在儿子王献之的身上是得到过印证的。王献之只活了四十来岁,谈不上“白首攻之”。但他还是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与王羲之齐名,世有“二王”之称。
 
从“书海无涯,学无止境”这一角度来说,学习书法当然需要坚持不懈地长期勤学苦练,活到老,学到老。要想达到精益求精,“百日之工”是远远不够的。而从书坛入门、功有所成这一角度来说,就并非不经历“入抱犊山十年,木石尽黑”之类的漫长岁月便不能成功了,“百日之工”也能奏效。显然,王羲之提倡的“百日之工”就在鼓励更多的人学习书法,这对于书法的普及以及普及中的提高,无疑具有深远的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
 
说到此,有必要谈一谈用书法理论指导书法实践的重要性。王羲之在他的《笔势论十二章·序》中提出“存意学者”,言下之意很明白:学习书法的人,只要弄懂弄通“笔势论”之类的书论,在正确的理论指导下,那么,学习书法很快就能入门,登堂入室也就不会遥遥无期。“存意”者,即懂的书法的意蕴,懂的书法的规矩法度,懂的书法的本质特征、固有规律,因此,“存意”是百日之功的先决条件。对于这一点,列于宋代的大书家之首的苏东坡也有论书诗云“苟能通其意,常谓不学可”,意思是说,学习书法,如果能够真正通晓书法的意蕴,那么,即使不埋头苦练,也能写出富有意趣的书法作品来。其实,他们这么提倡,是针对学习书法的人,大都只埋头苦练一笔一画而忽略书法的理论学习,因而学起来不得要领,进步缓慢,终将不成这一现象而如此阐发的,其立足点是在强调学习书法理论、通晓书法意蕴、掌握书写要领的重要性。在我们的生活、工作周围不乏有这样的例子:有的人练字不可谓不刻苦,对着字贴,朝临暮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但是写到白首也无所成就,令人叹惜;有的人,学习书法时间并不长,却能引起周围人的注意,继后又很快闯入书坛,令人惊叹。究其原因,很关键的一条,就是“弄懂规律 ,存意而练”,重视书法理论的学习,胸有成竹,进步神速。
 
应该说,凡是读书人都得讲究书法,都在实践书法这门艺术。遗憾的是,读书人对书法艺术感到神秘莫测,对书法理论更是略知一点皮毛便浅尝辄止的现象,千百年来一直存在。“书圣”王羲之在1600多年前说的话,大力提倡,“存意而学”,今天仍然具有很强的针对性和现实指导性。实践是理论的基础,理论是实践的升华,书法理论掌握了,用以指导书法实践,就会依据书法美学的要求,遵循其发展规律进行艺术创作,神秘感即失,学成速度就快。“存意学者,”真可达到“百日之工”的。尤其是社会发展到了今天,工作、生活节奏明显加快,学习书法也是如此,要求速成,顺理成章。因此,书法理论的学习,对于学书人来说,就显得更为重要而迫切了。